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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永玉印象

        作者:正在核实中..2011-06-12 10:49:06 来源:网络
        黄永玉印象
          继去年“黄永玉画展”之后,“黄永玉八十艺展”又于日前在湖南省博物馆闪亮登场。当我从媒体上提前获知了这则消息时,脑海中便不由地掠过一丝疑云:莫非这黄老先生真要把数十年来练就的“十八般武艺”都拿出来“示众”?尽管我知道他的确有那个“格”,但是,在他八十大寿的日子里,亦即“艺展”开馆的当天中午,我还是带着猜度,匆匆地走到了“省博”。省博”与我家只二十分钟路程,与葱茏的烈士公园仅一墙之隔,是目前全省档次最高的展馆。这天,古朴的院门旁悬挂着一块引人注目的招贴,招贴上的图片很逗:身穿蓝布衫、足踩旧凉鞋、右手叉着腰的一个老头同“雄纠纠,气昂昂”的一只“怪兽”(雕塑作品)在“合影”,他(它)俩的脖颈上都围着一圈红艳艳的尖辣椒,并且都咧着大嘴,笑容可掬。走进大院,拾级而上,来到展馆入口,此时,我又有了新的“发现”:那将墨绿色的大字书写在黄白渐次过渡的布面上的横幅,其下方是一排对照的英文,而紧挨着底边还配有“星星点点”的荷花图,我后来才意识到:这种独特的创意缘于黄永玉的画室叫“万荷堂”、他本人就是“万荷主人”,而且,由荷花来“托底”也是此次每件展品标签的基本特征。<br><br>步入一楼大厅,耳目更是一新:我刚刚见识过的那张招贴,这里也有一幅,且立于正面的墙中央。“有关部门”也标新立意,特意将货真价实的红辣椒编织而成一对高大花篮,呈献到了“人与兽”的面前,而在招贴的两边是黄永玉的大手笔《松下童子论》和《风入松》,它们各自长达八、九米。而此前,我在湖南的任何一次“美展”中还没有见过如此宏大的画幅。即使如此,它们在黄永玉的这次展品中还不能称“最”,十余米长、三四米高的《湘君湘夫人》才理所当然地雄踞“第一把交椅”,至于他为中国历史博物馆、人民大会堂、毛主席纪念堂等重要场馆“添加”的那些“不动产”,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伟岸身躯”,可惜搬不来,当然此为后话。<br><br>乘电梯或步行上三楼,才来到真正的展区。此次“艺展”共设东南中北四个展厅,在最大的中厅里,有落款时间为“2004年8月24日”的前言,说是“前言”,其实只是黄永玉留下的十个字:“近年的画,请乡亲们指教!”而当参观完毕,自然也就“真相”大白:悉数二百来件作品,都是“七老八十”的黄永玉近几年心血的结晶,其中,绝大部分是中国画,至于其它类别的艺术品一共还不足二十件(幅),只是算作点缀,所以,这实际上就是在湖南举办的第二次“黄永玉画展”。只不过,这次比去年要丰富多彩一些,特别是一、二十平方米的大画多达十余幅,实在难得,它令观众大开了眼界。这一次,我去晚了“一步”,没能碰上那些前来“捧场”、“助兴”的高官(原全国政协副主席毛致用,原省委书记能清泉,原省长刘正,现省委副书记文选德等),也没有幸遇一、两个小时前还在充当“解说员”的“生蛋的鸡”。但是,我毕竟还是“掂”了“掂”一个又一个“鸡生的蛋”,而且那个个不高、头已秃、讲方言、叼烟斗的湘西老“顽童”还一遍又一遍地“闪现”在我的眼前。其实,黄永玉长得很“中国”,与我们想象中的艺术大家大相径庭。但就是这么一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名人,却对故乡充满着浓情蜜意,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他就像古代大力神安泰一样,不时地重返这片热土,汲取养分,从而获得了旺盛的艺术生命力。同时,他又以自己的存在而反哺于凤凰。他是凤凰人的骄傲与自豪,——如果说民国时期的民选总理熊希龄以其故居、文学大师沈从文以其故居和坟墓“回报”家乡的话,那么,黄永玉则是以其活生生的身躯、迷人的故园画作、以及在沱江畔新建的吊脚楼,而成为游客们心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其中,沈从文还是黄永玉的表叔。黄永玉不仅敬重这位长辈,而且彼此感情甚笃。尤其巧合的是,黄永玉的学历也很低,他只读到了初中二年级。可就是这样一个学业上“天生不足”的人,却硬是凭着灵性和勤奋早早地成为了“自学成才”的典范:他14岁参加中国东南木刻协会,15岁在《大众木刻》月刊上发表了第一幅木刻作品《下场》,16岁开始以绘画和木刻谋生,17岁发行了25幅的手印木刻集《烽火闽江》,23岁在上海参加中华全国木刻协会,不久就担任了该协会常务理事,此后又在香港度过了几年“木刻加撰稿”的生活。1953年,29岁的他携妻带子回到大陆,并开始供职于中央美术学院直到“退休”(“文革”三年的“劳动改造”,只是换了环境,并没有“调动”)。他既是名教授,也担任过中国美协副主席。他的“个展”开到了澳大利亚、德国、意大利,也于1999年开进了中国美术馆,而今年的“黄永玉八十艺展”系列展的“动静”更大:4月份已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展出(他34岁时动用了金箔画成的大型壁画《全国人民大团结》恰恰就在这里),8月下旬来到湖南,之后还将亮相于广东美术馆,最后在香港艺术馆“驻足”三个月,那是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对他的最高“奖赏”。此外,他还获得过意大利总统颁发的最高司令勋章和2003年由中国美术家协会授予的“金彩奖”(终身成就奖)。就凭这些,我可以肯定地说,在湖南涌现出来的历代著名画家中,除了齐白石,还没有谁能与黄永玉“试比高”,即使在目前中国众多的画家当中,黄永玉也拥有很高的声誉。而且也应该客观地承认,黄永玉在物质上的极其富有,既不可能巧取豪夺,也不存在贪污受贿,完全是他用自己艺术上的累累硕果与“冷漠”的金钱财富进行等价交换的结果。<br><br>说起来,我对黄永玉的了解非常肤浅,即使这种“肤浅”还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循序渐近”的过程。我第一次在书上看到他的画作,大概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那是一张故乡山水的“写真”。可是,在我的眼里,它却分明地颠覆了我以往所学到的国画基本理论:它的画呈正方型,景物塞满了“天头地脚”,而且墨太淡、色很杂。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种“无章法”的画缺乏美感,这就是大约二十年前我眼中的黄永玉。这种印象是因为我犯了“观一斑而得全豹”的错误,是因为我的孤陋寡闻,不仅是对他,那时,大书法家舒同、溥杰等人的字,我也同样是“嘟嘟囔囔”。前些年,黄永玉应邀走上了岳麓书院的“千年论坛”,虽然此时的我对他的画作依然缺乏必要的感性认识,但是,他那滚动着长卷的“漫谈”方式却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直到2003年他在湖南举办了画展,我才有机会打量这位老人,才有可能见识他的很多作品,准确地说,就是从这时开始,我才真的为他的巧手所折服。而2004年盛夏的“黄永玉八十艺展”,更加深了我对他的钦佩。当然,作为不会“看门道”、只能“看热闹”的“发烧友”,我也想过一次“畅所欲言”的瘾,当一回王朝闻似的“美术评论家”,中国有句话叫做“无知者无畏”,还有一句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姑且就凭着这两句话为我壮胆吧!<br><br>黄永玉的画,无论其主题是什么,还是以大写意为主。当然,这样说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相对细腻的作品,比如,此次展出的唯一油画《圣塔玛托山》、唯一白描《有所谓菊者》以及《山鬼》、《三月天》等几幅国画大作,都讲究了“不逾矩”,完全可以归于“准工笔”一类。不过,他的这类作品占比很小,——也许“精雕细刻”既不是他的强项,也不是他的追求吧?!他注重的是“大概”,他强调的仍是神似,以至于他的很多作品用的是近乎速写与漫画的表现方式,即使是画幅很大的作品,他也往往让简洁与夸张同在。如前面提及的《松下童子论》、《风入松》两幅大画,以及三楼展厅中的《仁者寿》、《松风如水》等等气势磅礴的松树作品,都只画了枝繁叶茂的松树树冠,这仅是他取材上的“挂一漏万”,至于动笔时的“能省即省”,更是不胜枚举。一条平摊着的鱼,他只需画一个倒“8”字;一个小孩的面部,他只是点了三个点便代表了眼睛、嘴巴和鼻子;一座线条平直的建筑,他要弄得“歪歪斜斜”……这类的故意变形,在他的作品中可谓司空见惯。<br><br>黄永玉的有些画,很少运用甚至根本没用传统的勾勒与线条,只有一片片深浅不一的墨迹和交叉重叠的色块,比如,那幅《幽塘》,就是一幅这类的代表作,它的局部画面还被今年的《美术》月刊第六期选作了满页的封面。<br><br>黄永玉的有些画,在色彩上显得大胆,他敢犯“红配绿”之类的“禁忌”,也敢在很暗的背景上面再画很亮很白的动物或花草,《无静》、《雨后斜阳》、《荷花无言》等荷花图和凤凰的实景长卷《春江花月夜》,可归于此类。<br><br>黄永玉入画的内容十分广泛:牛、马、鱼、鹤、鹬、蚌、青蛙、刺猬、麻雀、蝙蝠、老鼠、苍蝇、猫头鹰(“文革”后期的“批黑画”,他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图“有幸”成为了大批判的靶子),等等动物;达摩、钟馗、李逵、史进、包公、仕女、将军、平民、武大郎、公孙大娘、等等古代人物;而《黄田一岁了》、《黄田三周岁》、《乐酒杯宴》则表现的是他的后人或众乡亲;他画了如《春瀑图》、《浔阳江上》之类的山水画;也画如《欧洲旅行手册》、《但丁之家》、《芬奇小教堂》乃至“一碟一叉”之类的小品;他画了大量的漫画,比如反映鹦鹉的《人骂我我不骂人》、《鸟是好鸟就是话多》、《说话自己不懂别人懂》和以笼中群鸟入画的《争吵的是如何盖笼子的问题》;他也画花卉,比如《广州红棉》、《黄英图》、《红白金底梅》这些大画,但他最擅长、画的也最多的还是荷花,仅此次画展中荷花就多达数十幅,包括很多从标题上根本见不到“荷”字的作品如《你每善行》、《老眼狂花》、《张宗子耳目》、《有美人兮在彼荒》等等,也包括《常是我来微雨后》、《花语》、《咫尺京华》、《长荷》等等长或高达到四、五米以上的大画。<br><br>看过“黄永玉画展”和“黄永玉八十艺展”的湖南观众,恐怕多半以为黄永玉只是一位著名的国画家。这实乃大谬也!准确地说,他应当是一位全面发展的艺术家。<br><br>十多岁时,他就有一手剪影的好本领,那时他还想以自己的剪影为抗战捐飞机呢,尽管一张剪影不过只有几角钱的报酬,但由此可见他的火热的爱国激情、过人的观察能力以及精湛的剪影技艺。<br><br>他是搞版画出身,并以从事版画教学和创作为主业。与国画相比较,他的版画闻名得更早: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他就有一批代表作,比如在写生基础上完成的《齐白石像》,又如《雪峰寓言》、《叶圣陶童话》、《森林组画》、《阿诗玛》等插图,他还很早就出版过版画集。只是我有时纳闷: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版画作品呢?倒是他的那些同事或朋友如李桦、古元、王琦、彦涵、黄新波、杨先让等等,不仅是我仰慕已久的著名版画家,而且我还看过不少他们的版画(印刷品),有的至今仍记忆犹深。只是这一回,在黄永玉的一本文集中,我看到了他早年创作的木刻插图《森林小学幼儿班》,在这幅版画作品中,他把三个低头写字的小孩以及周围的环境——课桌、黑板、炉子、烟筒、木屋——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而在湖南近日播放的黄永玉电视专题片中,我看到了1976年“四五运动”那阵儿,他冒着被“四人帮”追查迫害的危险,“偷偷”地刻下了周恩来总理的头像,那是一幅很见素描功底、而且非常工细的版画作品。所以,我期待着哪一天,他能专门开一次版画展,肯定会引起轰动的。尽管对他来说创作版画轻车熟路,易如反掌,但届时肯定会出乎很多观众的意料,因为数十年来黄永玉在国画上的巨大成功与不断展示往往给人们带来一种错觉。其实,黄永玉是版画系的大牌教授。黄永玉还是一位功底扎实的“手艺人”。这次展出的浮雕作品《玉氏山房铜门》(左、右、上共三块)、金属鸟笼设计、以及《边秋》、《乐》等陶瓷艺术,都深受观众的好评。其实,即使对美术不“感冒”的很多湖南人,也曾见过他的一件“手工绝活”——那个用麻绳捆扎的土而又土、拙而又拙的酒鬼酒的包装瓶。而在书法方面,黄永玉更是无愧。这次展出了他的草书(如“人是感情的动物”、“翻你东西的人”、“拿钱学上当”)、小篆(如“为善最苦”和高达五六米的对联“恶善之报”与“如影随形”)、行书(《柳亚子每有诗作》)(子曰后进于礼乐野人也)……而最大量的还是那些方方正正、介于楷书与行书之间的“黄体”,这种“黄体”不是单独的字幅,而是画的延伸。他的这些字也并不局限画的标题和题款上,而往往是一篇短文,他就是这样经常地将很多一笔一划的“黄体”字合理地置于画中,那个拥有千字文的《松下童子论》就是一个明证。在书法与短文的结合上,黄永玉算是当代继承古代水墨画传统的一面“旗帜”,因为如今的中国的国画家大都缺少这种素养,他们往往只重视“画”本身技术层面上的发展,却忽略了文化层面上的精华。由于黄永玉特别喜欢在画上“长篇大论”,所以,他有的画作与其说是“画”,倒不如说是以文为主的“刊头”或“尾花”,比如《申徒嘉演义》,他就只在中下方画了一只仅长了几根毛的丑陋小鸟,而书写的文字和加盖的红色图章却“铺天盖地”。<br>当然,黄永玉认为“艺多不压身”。在他看来,无论是绘画、木刻、剪纸,还是雕塑、陶艺、书法,都是艺术门类,彼此存在着触类旁通的关系,他的广泛涉猎理所应当。问题是,能有如此想法的人很多,能去实践的不多,而能做到像他那样事事有成的更少。这就是黄永玉的独特之处和魅力所在。何况,这位“湘西老刁民”(自称),至今还眼不花,手不颤,心不老,精神足,如果看了他这些年在艺苑上辛勤耕耘的成果,谁敢保证他的生命之树和艺术之果不会逼近国画巨匠白石翁呢?!<br><br>还不仅仅如此,黄永玉在写作上的成就也不可小视。因此,我的话题要从“省博”的三楼展厅,再回到一楼的大厅。那天,一楼大厅除了那两幅苍松大画外,在一侧还设有敞架的售书台,近年出版的与黄永玉有关的画册、文集、摄影集等十几本书正处在热卖之中,自然,我也要挤进去“凑热闹”,再从中选购一、两本便宜的书留做纪念。但老实说,吸引我的已不再是那些画册,而是2003年和2004年公开出版的黄永玉的四本书:《比我老的老头》、《这些忧郁的碎屑》、《太阳下的风景》和《黄永玉自述》。他的这些书,记录和描写的都是身边的人和身边的事,尤其是他能将速写和漫画的精髓灵活而巧妙地运用于行文之中,使得文字不仅通俗、洗炼,而且鲜活、风趣,就连某些标题都很“出众”,比如《给这个党员打分》、《不用眼泪哭》、《余所亚这次真的死了》、《此序与画无关》等等。而从某本书上,我还惊奇地发现:当年那个在中国一流杂志上开辟过“吴世茫论坛”,并以喜笑怒骂皆成文章的“吴世茫”,居然就是大画家黄永玉。这黄永玉也实在是“能”,写过小说、剧本,还正儿八经地出版过诗集、杂文集。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他的新诗还曾获得过全国的诗歌大奖,全国的呀,没有硬工夫是无论如何难得与这种殊荣结缘的。还有那本“东扯西拉”的散文集《比我老的老头》,在出版后短短的五个月时间内就一版再版达五次之多,从而在2003年年度十大畅销书中占得了一席之地,这容易吗?人家余秋雨那么大的“腕儿”,出了那么多颇有影响的散文集,也不过如此吧?!让我说,这本书其实写得很随意,有不少事也是“鸡毛蒜皮”。那么,此书为什么深受读者的欢迎呢?我认为,并不是因为他写了名人钱钟书、张乐平、李可染、张伯驹、林凤眠、沈从文、廖冰兄、黄苗子、何海霞、郁风、许麟庐……的轶闻趣事,而是敢讲真话,而是能从日常生活的琐事中感悟出许多人生的真谛,并得出一些独特的结论。他不象余秋雨回避现实,故做文化沉思状,玩着文字的游戏。这也就是我读不进“余秋雨”,而能将“黄永玉”爱不释手的缘故。文学呀,不能光图华丽的外表,要敢于触及敏感的问题,要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那才能获得大量的读者。黄秋耘曾说:“欲语惟真,非真不语,非全真不语”。我想:沈从文的成功秘诀在此,黄永玉的成功秘诀也在此。就因了这些文学上的“七七八八”的成果,黄永玉已不单单是一位声名远播的大画家,而成为了中国当代的文化名人。可以这么说,中国美术界的名人很多,但是,能像黄永玉那样跻身于文化名人之列的画家却罕见。这话千真万确!对了,有道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也该说说黄永玉的夫人梅溪了。梅溪是广东人,年轻的时候算不得花容月貌,而如今更是一位其貌不扬、甚至有些土里土气的老妪。但她也是一位才女,黄永玉那本《太阳下的风景》就是她作的序,这篇序也是十分简短而幽默的:永玉为文,朋友担心影响他画画。我想起他讲的一个故事。甲乙二信徒酷爱吸烟。甲问祖父:“我祈祷的时候吸烟行不行呢?”神父说:“那怎么行?!”乙问神父:“我走路时想到上帝,吃饭时想到上帝,吸烟时想到上帝,可不可以呢?”祖父说:“当然可以!”永玉和乙信徒一样,抽着烟斗向我们走来了我还要告诉读者朋友的是:2004年8月25日,也就是“黄永玉八十艺展”开幕的次日中午,我又一次地走进了“省博”,也许,在以后的半个月中,我还会去第三次甚至第四次,因为……为了答谢家乡人民的长期厚爱,黄永玉竟然决定免费开放二十天,直到“艺展”闭幕。这可是多少年来都没有过的“既饱眼福又不破费”的好机会。况且,每去一次我都会有新的“发现”和新的体味。让我们记住黄永玉吧?!人家在“战乱”中初中都没毕业,但日后不仅成了大画家,而且成为了“八面开弓”的大“杂”家。尤其是,人家今年都八十岁了,可在事业上还有远大的目标,并且为了这个目标还在不断地努力。我们每一位读者朋友是否可以从中得到某些启示和收益呢?俗话说:“不怕慢,就怕站!”以此作为本文的结语
                                    (2004年8月27日写于长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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