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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永玉:天上掉下来的画神

        作者:正在核实中..2011-06-12 10:23:02 来源:新华网
        黄永玉:天上掉下来的画神
         后天,黄永玉先生八十艺展在中国国家博物馆举行,展出的二百来幅作品均为大师创作于1999年以后的得意之作。就像老人在创作上总有使不尽的新“招术”一样,连新闻发布也搞得异于常人,27日专为这场展览作铺垫的酒会在黄氏“庄园”万荷堂举行。

         
          在前往的三百多人中,既有黄宗江、郁风、黄苗子、萧淑芳等旧友,亦有广军、蒋振华等弟子,还有数不清的黄老艺术的崇拜者们,其中不乏金发碧眼、喜爱中国艺术的老外。大家到场的目的之一就是参观黄老这座建在华北大地上的江南味儿建筑——享誉海内外的万荷堂,其次才是品美酒佳肴。黄先生的儿子黄黑蛮特意从香港赶回来帮父亲前后照应着。

          酒会小遗憾:爱犬未露面

          万荷堂占地六亩,门楼、角楼、影壁、回廊、台榭无不按传统格式布局,却又不拘泥于传统,一墙一瓦一木一草都透着黄氏特有的灵动与不羁。而据来自湖南的同乡杨先生说,“我常去黄老在凤凰的家参观,与万荷堂比,我还是更喜欢凤凰的家,毕竟那儿有水有山,气候条件要好一些。”

          不同于往常的是,这个园子里最有特色的角色居然没有出场:那些黄老最钟爱的狗“儿女”们。记得去年九月的一天,记者首次到万荷堂为黄老推出新作《比我老的老头》作专访,未见其面,隔着厚厚的大门就听到里面吠声不绝于耳,四五十条品种各异的狗不约而同从四面八方直扑而来,大如牛犊的只用尾巴扫一下你的小腿立感麻疼,小似大雪球的则追着脚后跟顽皮地想绊你个跟头……可能怕客人受到惊吓,也怕狗儿们被人所伤,此次酒会的入口处黄老手书的“酒会知照”中的一条即为:请勿激怒狗群,以防意外。

          在座不少人都为没能看到狗群而遗憾。一位姓严的先生说,我与黄永玉并不熟,但他的画展我都要去看的,只要我能去,不为别的,就是他的作品永远有新意永远透着他自己的味道,就像黄老曾说过,让每一笔都姓黄的感觉。而黄老爱狗是众所周知的,无论他凤凰、香港还是北京、意大利的家都无不以爱犬而闻名,这回没能看到大师的爱犬真是有点遗憾。

          爱犬未露面,好字却是随眼可见,就连不起眼的厨房角落里都在两根木柱上写着“做事要首先检点为人莫饭后敲钟”。

          弟子说:老师是异于常人的

          站在“老子居”门口的广军、蒋振华先生都是黄老弟子,谈到恩师,二人一脸景仰。现为中央美院教授的广军诚恳地说,“老师的确非常有才华,不服不行!1963年在美院当教授的黄永玉先生就成立了一个工作室,只招了十个学生,我是其中之一。在我们眼中老师是异于常人的,不管是他出生于凤凰的土家族血统,还是他十三岁起就自己闯世界养活自己的人生经历。除了教我们画画,在为人上老师对我们影响也非常大,其中最突出的一点就是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比如‘文革’中他被批为画‘黑画’,在那样一个环境下他仍然乐观地面对一切,每天看书写作甚至陪郁闷的朋友聊天,到了晚上11点大家都散了,他才把门一关独自作画到次日凌晨三四点。他常说的一句话是,做人不要树敌,交朋友还来不及呢,为什么要树敌呢?老师非常幽默,记得当时他带我们到大连渔民家去体验生活,我们十个人和他同睡在大通铺上,他睡在中间,每晚都要给我们讲三个笑话,我们和他在一起特别开心。”这种师生情谊一直延续了四十年,广军说,“比如前一阵,老师突然想做木刻,一个电话打给我说他需要几块五合板,我立马就去市场上挑选上好的板子亲自给老师送过来。就像四十年前一样,虽然我都六十多岁了。”

          广军在为老师自豪的同时,坦言也有很大压力,“张五常先生是黄老好友,他曾与黄老聊过‘徒以师名’、‘师以徒名’之说。在我们自己看来我们这些弟子真是徒以师名,许多同学如今都是博士生导师了,可又怎么样?在艺术上没人超越先生,都远远落在其后,所以感觉自己真有点徒有虚名。先生在艺术上永远有追求,同时他的观念永远那么超前,让年轻人都自愧不如。”现在身为新疆美协秘书长的蒋振华亦有同感:“他永远是我们的老师。”

          香港人:黄永玉是天上掉下来的画神

          特意从香港赶来的王铭先生是世界象棋联合会永远的名誉主席,也是黄永玉先生多年好友。他说之所以喜爱黄老的画是因为其作品很有自己的特色与风格,同时他的为人也非常好,“在通州徐辛庄这样偏远的地方,居然有这么多人赶过来,说明先生的受欢迎程度。”

          黄老早在23岁时就在香港举办过他的第一个画展,那么在香港人眼中的黄永玉是什么样的?王铭先生说,“香港有越来越多的人在通过各种渠道了解黄永玉的作品和他的为人。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黄永玉先生从意大利回香港,曾在我两层的办公室举办过一个画展,当时香港信报某位总编辑的母亲、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特意前来观看。在看了几圈后离开时老人又回转身来,指着黄永玉的鼻子说了句:黄永玉你不是人!这话吓了我们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老人又接着说了下半句:你是天上掉下来的画神!”王铭先生说二十多年过去了,黄永玉的画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

          黄苗子:他上门讨债,我们成好友

          笑眯眯的黄苗子先生也与夫人一起来到了万荷堂,两位黄老不仅是艺术知音,还是生活中的好友。万荷堂永玉画室中有六根粗大的金丝楠木,上面就有黄苗子的手书。听记者说要他谈谈黄永玉,黄苗子先生微笑着道:“我最不爱接受记者采访了。以前有记者采访我,他们非但没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反而当成了我的素材,光是‘新闻记者采访记’我就写了5篇。”瘦小的老人笑起来更像个孩子。看记者非常诚恳,最后他下定决心似的说,“我只说一点吧,我们的相识,那是在1946年,我买了他一幅画,好像不知为什么当时没给他钱。有一天,他突然追上门去讨债,弄得我既有点尴尬又感觉有意思,我知道他当时生活非常穷苦。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一晃快60年了……”

          93岁高龄的萧淑芳老人是吴作人夫人,她是在女儿的陪同下才来到万荷堂的。谈到黄永玉,萧老说,“他的画很有意思,能证明他的想法和别人不一样。很可惜4月1日开幕的画展我可能去不了,因为听说国家博物馆的台阶很高,我身体不行,怕上不去。今天到这儿来光路上就花了两个小时。”(孙京龙/摄)

          黄永玉浑身都是故事

          黄永玉爱讲故事,会讲故事,浑身都是故事。

          十年前,我陪同黄永玉去他的家乡湘西凤凰。在那里,我听到了黄永玉一生中最初的传奇。

          黄永玉出生在常德,几个月后由父母带回凤凰。船在狭窄河道上行驶。途中行至山间,父母忽然听到风声,知道土匪就要来抢孩子绑票。船赶紧靠岸,父亲将黄永玉塞进一个大树洞,母亲则用锅烟抹抹脸,假扮船妇。不一会儿,土匪追来,上船打量一番,问是否看到一对带小孩的夫妇。母亲害怕得不敢做声,只是用手指指下游。土匪们叫喊着往下游追去:“快走,那个孩子能值三百大洋。”父母吓得紧揪着心,既怕孩子叫出声来,又怕他被虫咬,他毕竟只有几个月。

          土匪走了,母亲赶紧跑到树洞前,只见黄永玉安然无恙,没事一般自顾自地笑着啃手指头。这下子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故事无异于虚构,但却真实地发生在黄永玉身上。我宁愿把这看做具有象征意义的一种暗示:黄永玉注定要在美丽与丑陋、安宁与动荡的世界开始他的人生,而他永远是自己的主宰。

          后来的黄永玉正是在这样的世界中从过去走到现在。八十年人生,漂泊、动荡、坎坷,同时,丰富、刺激、充实。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交替出现在他的命运中。他很幸运。即便有过磨难,但没有迷失自己,没有荒废自己。

          ——李辉

          《走在这个世界上——黄永玉和他的题跋》

          黄永玉小传

          1924年生于湖南凤凰,土家族。小学毕业,自学美术,擅长版画、中国画。

          1937年离开家乡,做过瓷场工人、中/小学教员、报社编辑和记者、电影编剧直至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文革”中因其猫头鹰画被批判为“黑画家”,下放到湖北磁县的干校农场劳动3年。此后曾担任全国政协委员、全国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著有《永玉六记》、《吴世茫论坛》、《太阳下的风景》、《这些忧郁的碎屑》、《老婆呀,不要哭》、《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等诗文集。

          在国内外举办过多次个人画展,曾获意大利共和国骑士勋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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