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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念|送别陈佩秋先生:雨中,花中,送别一代大家

        作者:admin2020-07-03 07:01:05 来源:澎湃新闻

          (1/15)告别仪式现场

          (2/15)告别仪式现场

          (3/15)鲜花丛中的陈佩秋遗像

          (4/15)陈佩秋(1923年2月-2020年6月)

          (5/15)陈佩秋 《松亭纳凉》

          (6/15)陈佩秋 《高逸图》 1998年

          (7/15)陈佩秋 《饱饱金珠胜似春》1974年

          (8/15)陈佩秋 《山花烂漫》 无年款

          (9/15)陈佩秋(1923年2月-2020年6月)

          (10/15)陈佩秋写生作品

          (11/15)陈佩秋写生作品

          (12/15)陈佩秋作品

          (13/15)陈佩秋 兰花·鹌鹑 1960年

          (14/15)谢稚柳与陈佩秋

          (15/15)告别仪式现场

          中国美术家网--让艺术体现价值

        7月2日上午的上海 龙华殡仪馆 ,微雨之中,鲜花环绕,中国书画泰斗陈佩秋先生告别仪式在这里举行。

        “画坛巨擘汇山川毓秀鉴古开今,丹霞筑艺林丰碑环宇高华;修行集善以宽人律己慧眼后生,共进颂奇气清华标韵千秋”在 陈佩秋遗相 两侧,巨幅挽联为陈佩秋近百年人生做出了注解。

        数以千计的送别者从各地自发赶到上海龙华殡仪馆大厅,送别一代大家,也送别一个时代。

        谢稚柳与陈佩秋之子谢定伟6月26日上午8点46分最早在朋友圈发布讣告。在谢定伟的心中,公众心目的陈佩秋是出色的画家,而她其实还是出色的母亲,会下厨做饭,能做一整桌的菜,“母亲生前特别爱吃素菜,尤爱各种豆子,毛豆、蚕豆、豌豆,有时候一锅豌豆就是晚餐。她把家里的桌子改装成乒乓桌教孩子打乒乓球,看了一本书就能组装收音机的本领,这在女性中难以想象。”谢定伟表示,她20年芯片工程师的生涯与母亲的鼓励分不开。

        上海中国画院党总支书记陈翔在致辞中说:“先生师古而不泥于古,同时又以开放的胸襟接纳西方的绘画艺术,尤其是对于印象派画家莫奈、德加、雷诺阿等,只要对自己的创作有所启发,皆能吸收借鉴成为她灵感的源泉。正是这样包容兼蓄的艺术精神使得先生在艺术上取得了卓尔不凡的杰出成就,让历史悠久的传统中国画重新焕发出新的光彩。”

        陈佩秋,女,1923年2月出生,河南南阳人,字健碧,室名秋兰室、高华阁、截玉轩。2020年6月26日凌晨3时,陈佩秋先生因病医治无效,在上海市中山医院去世,享年99岁。陈佩秋先生生前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文史研究馆馆员、上海中国画院艺术顾问、上海市美术家协会荣誉顾问、上海市书法家协会艺术顾问、西泠印社理事、海上印社社长、上海书画院院长、上海书画善会会长,荣获上海文学艺术奖终身成就奖。

        陈佩秋先生在花鸟、山水、工笔画、书法等方面的成就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她早年曾以山水为起点,上世纪50年代后专攻花鸟,画风浓丽秀美,格调委婉含蓄。上世纪90年代,她探索细笔青绿山水,吸收西画光、色的表现技巧,别开生面。她晚年的青绿山水大多用彩墨写成,开创了彩墨结合的中国画新风。她的艺术创作出入古今之间,做到了“笔墨当随时代”,载入中国近代绘画史册,并将中国女性画家的绘画成就抬升到新的高度。

        对于她所挚爱的绘画,陈佩秋生前接受“澎湃新闻·艺术评论”(www.thepaper.cn)专访时说,画画是个苦差事,临摹和写生皆不可少。“画画,一定要去写生,还是要看真的东西。其实国画应该从写生开始练起,画写意画的人也需要去写生。一节一节的竹子中间是空心的,所以枝岔是交替生长的,因为如果只长在一边,那么这根竹子很快就会倒下;而且他画的蝴蝶只有翅膀没有肚子。这种画一看,就能知道画者有没有生活。”

        陈佩秋生前尤注重“六法”。“中国画讲求‘六法’(气韵生动、骨法用笔、应物象形、随类赋彩、经营位置、传移模写),其中‘气韵生动’起到总结概括的作用,如果对于一幅画作,其余五条都做到了,就可以被称为一件艺术品,既然被称为一件艺术品,那么也就必然‘气韵生动’了。现在国外有许多画家认真研究中国画,美国所有博物馆或大学中的教授全是研究中国画的,欧洲相比较而言偏落后了一些。画是画,艺术是艺术,画到了艺术的时候它就是艺术品,但是不能说每张画都是艺术品,因为艺术是有规范的,艺术规范就是‘六法’,都做到了即为艺术品。”陈佩秋先生生前对“澎湃新闻·艺术评论”(www.thepaper.cn)说

        从20多岁到90多岁,从学生到大家,陈佩秋始终坚持临摹、写生这艺术创作中不可缺少的最基础的功课,从未懈怠。

        当年在国立艺专,当同学们都在临摹老师的画稿或者明清以来的写意画时,陈佩秋却特立独行。被老师视作是匠人画的五代绘画作品《江行初雪图》,在她看来却是内容丰富值得临摹。“当时我向郑午昌先生请教,他说清六家还是吴恽最好,后来都是他借给我照片让我临的。一次我在图书馆找到赵干的《江行初雪图》,我一看画得很好啊,我就画那个。那阵还没有解放,学校里就请黄宾虹从北京过来,他看见我临赵干,就说这个是匠人画的,不能临。后来我问郑午昌先生,郑午昌先生说赵干的《江行初雪图》很好,学这个东西是有用的,人家从前都是从写生起头画的,不是到后来随便画。”

        在陈佩秋看来,选择谁作为学习榜样很重要。难学不易画,易画不难学。她干脆回过头来,从下而上、由近及远地钻研历代大师的艺术,近乎疯狂地从中吮吸滋养,并积极出外写生。“画画,一定要去写生,还是要看真的东西。临摹的意思是:人家画好了你去看着临,并将它拷贝下来,他画得是什么样子你也就画成什么样子,其实就是拷贝。比如画“竹”,我看到一幅模仿我的假画,我一看就说这个画者根本没有写过生。其实国画应该从写生开始练起,画写意画的人也需要去写生。一节一节的竹子中间是空心的,所以枝岔是交替生长的,因为如果只长在一边,那么这根竹子很快就会倒下;而且他画的蝴蝶只有翅膀没有肚子。这种画一看,就能知道画者有没有生活。”她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绘画是一个苦工作,不是画者自己一厢情愿地画,之前必须有写生的工作。我有两个大抽屉,里面大大小小的本子都是我用来写生的,一开始用铅笔或钢笔,后来改用毛笔,因为毛笔可以画点线面。我去写生的时候,就是带着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支砍去后半截的笔头、一罐水、一罐墨汁和两个小碟子。年轻的时候我们画院有一大片自己种的葡萄,我在里面可以坐一天,从小的葡萄怎么一串一串地结成,到各种各样的叶子,每一幅写生的构图都是完整的。我的写生稿不是成百上千张,而是几十本上万张,光是兰花的写生集子就有十几本。直到现在,我有时还翻翻写生稿,它会重新唤起记忆,对创作很有启发。”

        陈佩秋的绘画艺术既吸收了“八大”那种笔墨简练、章法奇特、静穆清华的墨韵,又有着强烈的宋人工笔写实的风格,粗犷与细致、奔放与含蓄,形成了典雅脱俗、特殊秀美的格调。众芳苑里,兰花是陈老最爱画也最擅长的。她自号“健碧”,中年后在画上一般都落款“健碧”。“健碧”二字,也是以兰花不急于求成的精神自勉,而她的性格也一如她画的兰花爽朗直接。她透露,“健碧”是从前古人的诗句中写到的,“为什么说兰花强健呢,随便怎么风吹,它的叶子韧性非常厉害,风吹的时候反而姿态非常美。春季的时候兰花开完了,但是它的叶子整年都还是碧绿的,我就用这个字。因为花还是需要绿叶来扶持啊,我是宁肯做叶子不要做花。”

        陈佩秋对于兰花的喜爱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每次去苗圃写生,她一头扎进去便是数月。通过多年的观察研究,她对兰花的形态气质早已烂熟于胸。陈佩秋笔下的兰花,运笔流畅潇洒、婀娜飞舞,简逸中又具粗细顿挫变化,可谓清而不凡、秀而淡雅,传递出清幽的色香又洋溢着不凋的活力。

        在生活中,陈佩秋兴趣广泛,除了画画,她还喜欢作诗著文,观昆曲、听京戏,这些画画之外的功夫也给了这位艺术家不少养分。她还对武侠小说情有独钟,是个十足的武侠小说迷,曾经读完了金庸的所有作品,并和金庸当面大谈武侠小说,如数家珍。她称不仅自己喜欢看,丈夫谢稚柳也非常喜欢。“金庸小说是好看,他写的那二十几部我差不多都看过了。”也许正是因为痴迷武侠小说,陈佩秋也有着一般女子身上少见的侠气。

        陈佩秋认为,书画同源,且画家必须要练字。早在上世纪50年代,她便开始了书法的摹古之路,在草书上取得了较高的成就。

        责任编辑:静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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