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在核实中..2010-01-30 11:46:48 来源:网络
香甜如糖果,欢畅似游乐场。往日的何炳权以他的锦心绣「笔」,在画板扫上和煦的光线、温馨的色彩,把眼中的世界点缀得纯美如梦。冷静地从旁观察,深厚地省视内心,如今的何炳权,穿梭写实与梦幻,结合印象与超现实,依然没有放弃对唯美诗意的追求。
何炳权新作的部分题材虽然也表现生活的不同面貌,但手法和以前大相迳庭,开始用写实旁观的视野,冷静地体悟人生,透视都市人的营役。例如作品《地铁夜车》,描写人们在地铁中的各种神态,大都是一脸倦容,有的在小睡,有的仍忙於公事,他用黑白的背景,阴沉的底色,表现香港人的勤劳与辛苦。
何炳权新作的部分题材用旁观的视野,冷静地体悟人生,透视都市人的营营役役
谦和平实的何炳权分析他的改变时说:「以前一直画印象派作品,最欣赏的画家是梵高、林布兰,但他们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人。虽然我也可以一直追求自己的水平直至达到他们的层次,但这样跟从别人没有意思,如今我想在画中表达内心对世界的看法,不再像过去般画一些表面的印象,而是深入冷静地展现思想的变化。我的技巧是传统的,但此时的创作主题已非古典世界,想表达个人感受,画法亦不可太古典。」
他的另一部分作品则尝试略带超现实手法,流露心灵的思维与盼望,例如《俄罗斯之梦》,酣睡中的女郎在梦境中走进华丽的俄罗斯隐士卢博物馆,原来女郎的梦境是何炳权的回忆重溯。他说:「曾到隐士卢博物馆参观,那儿展览着无数艺术家的精采作品,其中有我欣赏的林布兰,他是荷兰十七世纪一位古典派画家,所以我将人物与向往的地方,用梦境结合起来。创作人体画,我也注重美感,不知为何,近代西方总觉得丑陋才是艺术,也许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人们认为以前的思想之美已不存在罢。但我反而觉得,这个世界已有太多『核突』的事物,在画中遂致力强调美感。」
另一些作品则带超现实手法,流露心灵的思维与盼望,以及藏身美梦里的心愿 何炳权另一幅幻想色彩浓烈的作品《盼望》,也是一种逃离丑陋现实、「躲进」美梦的写照,有点《游园惊梦》的感觉。画中的女孩在一个下午看书后稍作打盹,「步入」盛放着桃红色花朵、闲逛着橙红色锦鸡的仙园中,这恰巧是书中的意境。而创作的过程,也是一种美丽的拾缀,他说:「以前画过许多有模特儿的人体写生画,但有些姿式对模特儿来说是蛮辛苦的,所以参考了一些画册内的人体形态,至於背景则是动植物公园的写生,那些锦鸡要人等颇长时间才出现的呢。」
有些作品带有低潮孤寂的氛围,例如《繁星》是蓝色星空下一个蜷缩着身躯的女孩,而女孩的身体是淡素的黑白色彩;《幸运云》则描写一位女郎坐着祥云离开污浊市侩的城市,有一种逃循避世的意识,也是画家生活历炼中的真实体会。
为了当一名画家,何炳权付出很大代价,他说:「若画作卖不到钱,生存是一种困难;通常香港的画家有一份正职,保证经济来源,他们要将精神与时间花在养儿育女之上,待退休时才专心作画,但就算不断练习,到退休时已失去了创作的黄金时期。我觉得不要等十年后才举行画展,而是现在就要持续地创作、展览。多少要像林布兰等艺术家一般,付出一生精神时间,日积月累,才能达到某种境界,他已是天才了。想做一位出色的画家,我预计了面对孤独、经济、环境等的现实。」
何炳权把艺术当作理想的事业来追求。他没有固定的工作,不生育孩子,因为他视画画为人生最重要的位置,难怪他被妻子称为「香港梵高」了,但何炳权有一位这样懂得苦中作乐的太太,怎会像梵高那样凄凉。何炳权说:「一般人画不到梵高的境界,也没有梵高的激情。其实,我现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既能维持生计又可画画,已好开心。也许,追求艺术,是我的性格,也是我的命运。」
由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梵高从未举办过个展,也未看见自己作品的命运发展,而何炳权已是第二次办个展,今年三月还会有另一次个展,所以他有坚持下去的理由。
「何炳权油画展——现实与梦幻」二十三幅新作将於本月十八日至二十九日在金钟光华新闻文化中心展出。
|
-
名人堂
-
-
艺术展览
|